注释(第7/10页)

该篇于一九三六年在巴黎发表,但回顾书目,确切日期和杂志(大概是《最新消息》)至今不能确定。二十年后收入我的短篇小说集《菲雅尔塔的春天》,由纽约契诃夫出版社于一九五六年出版。

弗·纳博科夫,《俄罗斯美女及其他故事》(一九七三)

《俄罗斯美女》

《俄罗斯美女》(Krasavitsa )是个好玩的小故事,结局出人意料。原作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八日登在巴黎的流亡者日报《最新消息》上,后收入作者的短篇小说集《眼睛》,一九三八年由巴黎俄国年鉴出版社出版。英文翻译于一九七三年四月登在《时尚先生》杂志上。

弗·纳博科夫,《俄罗斯美女及其他故事》(一九七三)

《婉言相告》

《婉言相告》原作标题为“Opoveshchenie”(通知),大约于一九三五年登在一份流亡者杂志上,后收入我的短篇小说集《眼睛》(巴黎俄国年鉴出版社,一九三八年)。

故事环境和主题都和十年后用英文写的《符号与象征》的环境和主题相一致(见《纽约客》,一九四八年五月十五日。另见《纳博科夫的“一打”》,双日出版社,一九五八年)。

弗·纳博科夫,《俄罗斯美女及其他故事》(一九七三)

《滞烟》

《滞烟》(Tyazhyolyy dym )于一九三五年三月三日登在巴黎的日报《最新消息》上,后收入一九五六年纽约出版的《菲雅尔塔的春天》。现在的英文翻译发表在《三季刊》一九七三年春季号第二十七卷上。有两三段中加了几个简短的句子,解释从前的习俗和环境。这些东西如今不光是外国读者觉得陌生,布尔什维克革命后最初的三四年间逃到东欧的俄罗斯人的孙辈对从前的东西都没有好奇心了,读来也会觉得陌生。其他方面英文翻译可谓高度忠实——只是标题选词欠佳,可解读为“沉闷的烟雾”,没有把一些为人熟知的引申意义考虑进去。

这是我描写流亡生活的短篇小说之一,写的都是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至三十年代末在柏林的俄国人。搜集传记小道消息的人要注意了,我写这些事情的主要乐趣是无情地创造各类流亡人士,他们在性格、出身、外部特征等方面都和纳博科夫一家完全不同。作者和故事主人公之间只有两件事情有点联系:两人都写俄语诗,并且我住过不止一次的地方和他住过的地方相似,那就是柏林凄惨的公寓。我没有让读者进入那种公寓的客厅,只有很差劲的读者才会为此责怪我(也许好读者里也有例外)。

弗·纳博科夫,《俄罗斯美女及其他故事》(一九七三)

《新遇》

Nabor 于一九三五年夏写于柏林,同年八月十八日登在巴黎的《最新消息》上,二十一年后收入纽约契诃夫出版社出版的我的短篇小说选集《菲雅尔塔的春天》。

弗·纳博科夫,《被摧毁的暴君及其他故事》(一九七五)

《一段生活》

这个有趣的故事最早的标题是“Sluchay in zhizni”。头一个词是“事件”或“个案”的意思,后两个词是“来自生活”的意思。俄语原文有把琐事故意登报张扬的含义,翻译过来这种意思就没有了。现在的标题按英语含义更贴切,尤其是与我笔下人物的基本口吻甚为相合(听听他在酒吧里大吵大闹之前的小声嚷嚷)。

请问,你把这么个四十年前发生在柏林的故事记下来是何目的?这个嘛,我当时真的是用钢笔记下来了(用钢笔的原因是我不会打字,带橡皮擦的3B铅笔还要过好久才流行起来——由停车场和汽车旅馆为你提供)。不过我写故事时从没想过出于什么“目的”——就为自己写,为妻子写,为五六个如今已故去的好朋友写。这个故事首次发表是于一九三五年九月二十二日登在巴黎的一家流亡者报纸《最新消息》上,三年后收入短篇小说集《眼睛》,巴黎俄国年鉴出版社(俄国年鉴出版社,巴黎图尔比戈大街五十一号,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地址)出版。

弗·纳博科夫,《落日详情及其他故事》(一九七六)

《菲雅尔塔的春天》

《菲雅尔塔的春天》选自《纳博科夫的“一打”》(一九五八)(见附录)。

《云·堡·湖》

《云·堡·湖》选自《纳博科夫的“一打”》(一九五八)(见附录)。

《被摧毁的暴君》

Istreblenie tiranov 于一九三八年春或初夏写于法国芒通镇。一九三八年八月登在巴黎的《俄国年鉴》上,一九五六年收入纽约契诃夫出版社出版的我的短篇小说集《菲雅尔塔的春天》。在这个故事中,希特勒、列宁、斯大林争夺我笔下这位暴君的宝座——又在一九四七年出版的《庶出的标志》中重逢,遇见了第五只癞蛤蟆。于是被彻底摧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