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分(第48/48页)
[25] 怎么,朱丽!您也有矛盾重重的时候?唉!可爱的虔诚教徒,我真担心您太跟自己过不去了。另外,我承认,我觉得这封信是您所写的最好的一封信。——原作者注
[26] 引自梅斯泰齐的一首诗。
[27] 我觉得这种观点言之凿凿,无可辩驳,所以,如果我在教会中稍微有点权力的话.我就要努力地去把《雅歌》从《圣经》中删除掉,我会因等到这么久才这么做而感到惭愧的。——原作者注
[28] 参见第五部分书信三。——原作者注
[29] 锡荣堡是从前沃韦历任大法官的住所,建在日内瓦湖中的一个半岛形的岩石上,我曾看见有人在岩石周围测量过,水深有一百五十多寻(寻为法国旧时测量水深的单位,1寻约为1.624米——译注),也就是说,相当于八百法尺左右,但尚未测量到湖底。城堡内挖有一些地窖,并在水平面以下弄了几个厨房,需要时,可用水管把水引入其中。圣维克多修道院院长弗朗索瓦·波尼瓦尔就曾在这儿被关押了六年,此人是一位行为高尚、刚直不阿、经受得起任何考验的人,尽管是萨瓦人,但却热爱自由,尽管是个神职人员,但对不信教的人却很宽容。不过,在最后的这几封信写成的那一年,沃韦的大法官们已经早就不在锡荣堡住了。有可能在写这封信时,当时的沃韦的大法官曾经去那儿住过几天。——原作者注
[30] 这话并不很确切。絮埃多纳说,韦斯帕西安(公元69-79年的古罗马皇帝——译注)在他的病榻上仍旧像平时一样地在工作,甚至还接受晋见,不过,若能起床接受晋见,接见完再躺下等死,也许更好一些。我知道,韦斯帕西安虽然不是个伟人,但至少是一位好君王。一个人不管在有生之年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但死的时候都不要装腔作势。——原作者注
[31] 柏拉图说,活着时一生清白、毫无污点的正派人,死了之后,灵魂会清清白白地独自脱离躯体,而对于那些在尘世间放浪形骸、纵情声色的人,他认为他们死了以后,灵魂是无法很快恢复其初始阶段的那种纯洁的,它们在离开躯体时,会带上尘世的牵挂,像一堆残骸似的把灵魂来缚住。他说道:“因此,人们有时在墓地坟头看见一些忙着转世投胎的鬼魂在飘来荡去。”历代的哲学家都爱用这种奇谈怪论来否定实际存在的事物,并解释并不存在的事物。——原作者注
[32] 我觉得此言甚妙,因为,如果不是为了得到上帝的启迪,我们面见上帝又有什么意义呢?——原作者注
[33] 很显然,她的这个“见”字,是在说纯粹的理解,类似于上帝理解我们,上帝在“看着”我们,我们也将“看着”上帝,也就是理解上帝。感觉无法达到心灵的直接沟通,但理智却能很好地做到这一点,而且,我觉得,甚至比身体运动的接触能更好地表达心灵的感受。——原作者注
[34] 日内瓦湖的特产,肉质鲜美,而且只有在一定的时期才能捕到。——原作者注
[35] 家中有优秀仆人的读者们,千万别带着嘲讽的口吻去问,这种仆人是什么地方雇来的。我早就回答过你们了:他们并不是你们雇来的,而是你们培养造就的。所有的问题全集中在一点上:只要有了朱丽,一切问题全都迎刃而解。一般来说,人并不是分成这种人或那种人,而要看你怎么去培养他们。——原作者注
[36] 我们不难看出,德·奥尔伯夫人心里一直以为圣普乐会胡思乱想,所以便用这块面纱来把朱丽的脸给盖住。我觉得,如果大家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她这么做是颇有深意的。她这么做,无人料到,因为她这是突然的举动,但她又是必然会这么做的,因为她早已料到圣普乐一定会对朱丽的遗容进行胡乱猜想的。——原作者注
[37] 沃州人尽管都是新教教徒,但并不因此而不迷信。——原作者注
[38] 这就是人们为什么全都喜欢看戏,只有少数人爱看小说的原因。——原作者注
[39] 指朱丽希望圣普乐前来当她的孩子们的老师
[40] 在重新看完这个书信集时,我觉得明白了,为什么尽管故事情节并不太有趣,但读起来仍旧兴趣盎然,而且,我还认为,但凡生性善良的读者,都会具有同感的。至少,书中的情感是纯洁的,没有矫揉造作、怨天尤人之嫌;而且,这种情感绝不是因为卑劣行径、犯罪造孽所生成的,也没有掺杂着仇恨他人的恶意。我想象不出,塑造和描述恶人有什么乐趣,想象不出替这种人代言,为他们张目有什么好处。我觉得那些编写充满恐惧的悲剧的作者们非常的可悲,他们把自己的一生全都用来描写那些其一言一行都让人听了或看了无不悲痛的人。我觉得,从事如此可怕的工作的人真是让人为之叹息:如果有谁把这种活计当成一种乐趣的话,那他一定是个急功近利的小人。至于我,说心里话,我很钦佩这些人的天分和出众的本领,但是,我要感谢上帝,没有把这种天分与本领恩赐于我。——原作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