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大结局(第2/6页)
黄药师伸出手,手里握着的萧贴着婠婠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与她深情若秋水的眸子对视着。
“生是我的人?”黄药师敛眉,眼底带着几分玩味。
他很想知道,她的邪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嗯嗯。”婠婠不住点着头:“徒儿永远是师父的人。”
黄药师手中的玉箫顺着婠婠精致小巧的下巴往下走,冰凉的质感摩挲着她的肌肤,道:“既是我的人,你当知晓该如何做。”
……!
婠婠眼皮跳了跳,有点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黄药师口中说出来的,可玉箫的冰凉又在无声告诉她,眼前的这一切并非幻觉。
她心中轻狂不羁飘然若谪仙的黄药师,正在认真地撩着她。
且还是是那种轻车熟路的撩,手法一点都不生硬。
婠婠心情颇为复杂——她还以为黄药师会杀她清理门户,哪曾想,不过是相逢一觉泯恩仇的小事,白让她担心害怕这么长时间了。
摸清楚黄药师的心思后,婠婠十分上道地攀上玉箫,手指顺着玉箫一路往上,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黄药师的手背,甜甜道:“徒儿当然知晓。”
这种事情她太熟悉了,简直是每个魔门妖女的必修课。
作为一个合格的魔门妖女,她博览群书,熟知各种体位,有句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毫无疑问,她见的不是猪跑,是万猪奔腾,山河震动。
婠婠拉着黄药师的手一拽,将黄药师拽倒在床上,翻身一转,欺身压在黄药师的胸口,手指绕着他的发,将长发一圈一圈缠在玉箫上,柔声道:“师父的碧海潮生曲吹得极好,徒儿不才,学了一音半节,想借师父玉箫一用,不知师父肯借否?肯听否?”
黄药师松了玉箫。
婠婠握住,凑在唇边,缠绵的曲调响起,却不是碧海潮生曲。
是凤求凰。
婠婠一边吹,一边垂眸去看黄药师表情,没有人能受得住她的凤求凰。
可黄药师偏偏还是往日清隽无俦的模样,只是眼底少了几分清冷之意。
他似乎在笑,但不是以往的冷笑,现在的笑更像是走狗斗鸡的纨绔看到了旁人在斗蛐蛐,兴致来了,便想伸手逗一逗笼中的蛐蛐。
这种感觉让婠婠很是不爽。
这是对她魅力的侮辱。
风月之中最怕遇到这种事,你千种风情,他不动如山,像是雕塑一般。
眼前的黄药师虽做了一些撩人的动作,可那些动作仔细想起来,是逗猫逗狗的,想看她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的试探。
婠婠放下玉箫,轻叹一声,直直地看着黄药师,幽幽道:“师父要徒儿做师父的人,师父又不为所动。”
“师父想学柳下惠,徒儿可不是那等白抛媚眼给瞎子瞧的人。”
话音刚落,婠婠便丢了玉箫,欺身向前。
她从来不信,有她撩不动的人。
柔弱无骨的小手刚想往下,便被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攥住了。
夜色深沉,那人的眸光却很亮,看着她,挑眉道:“我果然收了个好徒弟。”
婠婠弯眼笑道:“都是师父教的好。”
才怪,她才没有黄药师那么怪的脾气。
许是没了兴致,黄药师松了她的手,从床上起身,背对着她立在窗户下,道:“收拾一下,该走了。”
……果然黄药师这厮刚才的举动,是把她当猫儿狗儿一样的逗。
就是想看看,她的胆子大到何种程度,以及世俗礼法在她心里是什么位置。
很显然,在这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时代,她视礼法为粪土,能毫不犹豫对自己师父出手。
她的邪,比黄药师更甚。
婠婠掐着嗓子道:“师父且等一等,徒儿换身衣服,梳洗完毕后再与师父一同走。”
本性已经暴露了,再在黄药师面前装乖巧不谙世事的小徒弟便不合适。
婠婠去衣柜里翻找衣服。
少年的房间很考究,衣柜里衣服更是让人眼花缭乱,婠婠选了件月白色衣裳,正欲去换时,发觉窗台下的黄药师已经没了踪迹。
难不成是她高估了黄药师的忍耐,现在便丢下她不管了?
想了想,婠婠又觉得不会。
她的邪,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投了黄药师的脾气的,毕竟黄药师自己也是个怪人来着,有什么可嫌弃她的邪气与乖戾?
多半是避嫌——哪怕他是背对着她的,可终究还是同处一间房子,他是能听到她换衣服的声音的。
假正经。
婠婠腹诽着,慢腾腾换了衣服,磨磨蹭蹭对镜理妆,弄完这一切,她才打开房门。
外面的人已经被黄药师料理过了,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不断呻/吟着,原来对她下手的少年,此刻也不知所踪。
想来是见识过黄药师的武功后,慌不择路忙着逃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