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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时,将军拒不出场。只有何塞·帕拉西奥斯一人陪他待在家里,看他在枪响时竭力忍住眼泪。在向士兵们发布的公告中,他说:“昨天是使我心痛的日子。”但是他以后一再重申那是政治需要,结果是挽救了国家,慑服了反叛者,避免了一场内战。不管怎么说,那是他一生中最粗暴的权力运作,也是最及时的行动,因为立即巩固了他的权威,统一了指挥,铺平了通向光荣的道路。
十三年后,他身在索莱达小镇,似乎还不明白自己成了畸形时代的牺牲品。他继续瞅着广场,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卖水老太婆牵着一头挂满椰子壳的驴子穿过广场,吓得兀鹫一哄而散。他宽慰地舒了一口气,回到吊床上,自言自语说出了何塞·帕拉西奥斯自从安戈斯图拉那个悲惨的夜晚以来一直想知道的答复。
“我还是会那么做。”他说。
镇名soledad在西语中有“偏僻、荒凉”之意。
hijo指儿子,yjo与hijo发音相同。
白人和黑人的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