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分(第46/47页)

[18] 这里所说的英国人的方式,系指当时英国人聚在一起,有话则说,无话则静默沉思,不去无话找话,不像法国人那样。此种聚会方式当时在法国已开始时兴起来,有所谓“英国式早餐”之一说。

[19] 参见本书第二部分书信二中抵达贝藏松的一段。

[20] 据传,古希腊哲学家伊壁鸠鲁(公元前342- 前270)说,天上的神对人间的事是漠不关心的。

[21] 古罗马将军(公元前15-公元19),曾率部征讨日耳曼,被册封为东方行署总督,后突然暴毙。深受古罗马人的爱戴。

[22] 洛克,那个贤明的洛克,他自己就忘记了这种教育;他在人们应该要求孩子们做的事情方面说的太多,大大地超过了为达到这一目的而应该做的事情。——原作者注

[23] 这种深邃透彻的理论竟出自德·沃尔玛先生之口,令我惊讶不已;我们很快就能得知原因何在。——原作者注

[24] 公元前6世纪的希腊数学家、哲学家、教育家。后在克罗通建立学校,广招各民族学生。未留下任何文字著作,其理论散见于亚里士多德的著作中。

[25] 如果虚荣心真的能让世上的一个人得到幸福的话,那此人肯定是个白痴。——原作者注

[26] 该谚语引自萨尔丹的著作,卷五第170页,12开本。——原作者注

[27] 我觉得这种看法欠妥。就判断力而言,没有什么比记忆力对它更必不可少的了,当然我所说的记忆力,并不是死记硬背单词的能力。——原作者注

[28] 拉·封丹系法国17世纪的著名寓言作家,但卢梭不赞成用他的寓言故事教育孩子。他以《乌鸦与狐狸的故事》为例,阐述了自己的这一观点,这在他的《爱弥儿》一书中有所表述。

[29] 这是英国人为霍赫斯泰特战役取的名字。——原作者注

[30] 愿上帝别以为我想赞同这些专横武断的观点!我只是想强调一点,确实是有人在宣扬这种观点,而各个国家和各个教派的神职人员的行为却在容忍这种言论的泛滥。我加上这么一个注释,并不是懦弱卑怯地在掩盖自己,我在这个问题上的态度是非常明确的:任何一个真正的教徒都不会是排斥或迫害信奉异教的人的。如果我是法官,如果法律规定无神论者必须判处死刑,那谁来我这里控告别人为无神论者的话,我就先把他处以火刑。——原作者注

[31] 怎么!上帝只能得到世间的人的剩余的爱吗?不是的,世间的人能用来占据人心的东西是非常少的,当人们认为已经把心占满了的时候,实际上心里还是空空的,必须有一个无穷无尽的目标才能充实它。——原作者注

[32] 要让人的心灵升华到上帝的崇高境界,肯定是要劳其心智的。举行一次看得见的礼拜仪式,即可使人的神获得宁静:人是希望别人为他们提供一些拜祭神灵的东西的,以使他们不必为思念上帝而伤脑筋。天主教徒们根据这种情况编写圣徒传,制定历法,建造教堂,绘制小天使和漂亮男孩以及美丽的女圣徒,难道做得不对吗?一位美丽端庄的母亲怀中抱着男孩耶稣,那就是虔诚的基督教所能展现给其善男信女们观看的一幅极其动人、极其赏心悦目的图像。——原作者注

[33] 参见本书第四部分书信十七。

[34] 这种充满人性化的做法岂不比迫害者们的狂热的激情更加的顺乎自然吗?迫害者们总是在考虑如何折磨不信教的人,非把不信教者今生今世就打下地狱去不可,他们简直就是恶魔的打手,为虎作伥!我将不停地讲述这一点,因为这帮迫害者绝对不是虔诚信徒,他们纯粹是一些骗子。——原作者注

[35] 此处原有一封爱德华绅士致朱丽的信。接下来本该披露这封信的,可是,由于一些合情合理的原因,我不得不把它删去了。——原作者注

[36] 即康勃里子爵,系下院议员、诗人波普的友人,1740年后经常住在巴黎,1753年坠马身亡。

[37] 系指德·奥尔伯夫人。

[38] 我发现,如同在其他许多地方一样,这里也缺了好几封信。读者们会认为,作这样的一种删节之后,我处理起一些事情来反而更加的方便,我是完全赞同读者们的意见的。——原作者注

[39] 还得加上打猎。不过,他们打猎时非常的舒服,并不感到一点累,但也玩得没什么意思。我在这里就不准备谈论打猎的问题了;这个问题说来话长,一个注解是讲不完的。也许我会找机会在别的地方加以阐述。——原作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