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跪碎了膝盖。
念至此,迟母对女儿的心疼,远远地覆盖了愤怒。
“澄澄是懂事的孩子,说开了,他会理解你的。”
“处境为难,你也不容易,不要累着自己。”
迟樱沉默地垂了垂眼睫。
她会去道歉。
可是,她已经做出了选择,又该拿什么去换取迟澄的原谅。
如果可以。
她非常想还他一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