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了个空,就像扑到了一团空气。楼鸿风沈逸飞他们也是同样,唯有乔双鲤的火焰,烧到了男人的风衣,随风而涨,绽放出恶意贪婪地荆棘。这种感觉微妙熟悉。但是乔双鲤没有思考的时间,男人缓慢低下头,就像是个颈椎病患者,完全不在乎再次发起攻击的楼鸿风,他伸出手,拂去灰尘似的拍了拍风衣下摆。
漆黑火焰轻而易举,就被完全扑灭了。下一刻,男人第一次正眼看向乔双鲤的方向,面无表情地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