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我才从榕树后面走出来。
我无意偷听这场对话,实在是没法儿走开,从聂亦说出“危险”两个字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整个人差不多僵硬地贴住树干没法儿动。聂亦的选择已经毫无悬念。我原本是期望能有一次正式的会面,让我得知最后的结果,实在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得知聂亦关于我们这段关系的宣判。
我拨通陈叔的电话请他准备回程,老司机在电话里试探:“聂少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我顿了两秒,尽量轻松道:“他还有事情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