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声细语里一下子就涌上来了杀机,是隐秘的,粘稠的。昆汀感觉弟弟的目光冰冷又灼热,带一种病态的愉悦感,弟弟抚摸着他的脸,一字一字轻笑着说,“哥哥,我们就说说我是怎么杀死它的好不好?我把我怎么杀死它的过程都跟你说,你听我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