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似乎就这样黏在了他的衣服上。
池娆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下,胸口还在起伏着,呼吸很难稳定下来,她很少哭,因为觉得这种从胃部一直翻涌的酸楚感实在太让人难受了。
傅忱斯的手放在她的背上,喉结上下滚了滚,低声说。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