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花泽透很自觉地坐到了椅子上,长时间的运动让她的伤口裂开,绷带上面渗出了血迹。
疼痛让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
“织田,我疼。”
织田正低着头擦拭他的武器,面对花泽透撒娇一样的话没什么反应。
冷冷淡淡的应了句。
“哦。”
你疼就疼,管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