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地看着那个档案袋，考虑要不要将这份文件压一天，等到过了圣诞节再签字。
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回来电的是唐飞白。
“堂哥。”唐飞白的声音精神又激动，“顾长老说档案终于批下来了，你赶紧签字吧。夏夏明天还要去录节目，听说你明天挺忙，有个很重要的饭局，我怕你来不了耽误白夏的时间。她拿到通行证就不用麻烦你了。”
唐凌易紧绷着脸色：“……”
“顾长老说已经派人加急送过去，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吧？堂哥？堂哥你说话啊？喂喂？有人在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