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3/5页)

赫然是中州侯萧无咎,命师祝卿安,还有……瑞兽白虎!

书中传说,白虎乃是四方神兽之一,性凶,利征伐,乃是响当当的战神,自古以来创造了多少传说故事……

昌海侯这边本就被中州军压着打,士气略低迷,现在就更有些颓了。

中州侯本人都来了,还有白虎助阵!这仗还怎么打!

萧无咎的马很快,瞬间冲到战场:“听说昌海侯要借道我中州,去西边和凉州侯联络感情?怎么不早说,本侯还能赠手书令牌,给你行个方便。”

昌海侯知道今天不对劲,哪里会认:“谁要跟你借道,我来是想问你,萧无咎,你把我家女奴藏到哪去了?这贱人姓关名芨,生下来就是我的奴,你胆敢勾引她逃跑,扣了十年不还,如何,玩够了没有,今日该还我了吧!”

祝卿安立时明白,这估计是关芨在遇到石定前的过往,他看过她的命盘,孩童时期过得十分不好,所以她应该是受够了压迫,从昌海侯封地逃脱,当是时无法抗争连环而至的凶险,被石定救下。

萧无咎眯眼:“看来昌海侯忘了本侯脾气——中州百姓,容不得外人泼脏水。”

昌海侯瞬间意味深长:“看来这贱人是真得了你的心啊,这么护着?那你怀里还抱着个男人?中州侯玩的这么花,往常是一点没漏啊。”

什么风雅守正,仁义礼智信,昌海侯几次试图打击,全部失败,面子工程也不想凹了,直接出言威胁。

谢盘宽突然笑出声:“都说佛眼看花,花即世界,人眼看脏,处处皆脏,昌海侯看到两个男人站近些,就有如此怨念,咬牙切齿,怎么着,是被男人伤过?是骑马时受过苦,还是洗澡时受过伤?诶,我怎么忘了,昌海侯家那环境,也是特殊,你儿子好像得管你叫兄长,你呢,管你父亲是不是也得叫兄长?别人家父父子子,子承父志,你家倒好,接的是兄长家,承的是兄长业?当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呢,这天底下三纲五常,就没你家玩的花的,谢某实是佩服。 ”

祝卿安还是头一次见宽宽这么犀利骂人,非常想继续看,奈何实在没时间,掐了把萧无咎胳膊,让他放他下去。

之后很快,迅速找到一块山石遮掩处,盘膝而坐。

小老虎跟在他身边,哪都不去,也不叫了,就在他身边守着,虎目严肃看向战场,像是在说——谁敢来,通通咬死!

祝卿安只身赴田予的约,就是想着,命师的事,命师自己解决,他们两个人碰撞,总比卷入别人的好,就比如此刻战场,若二人分别站在对立面加持,士兵定会有损失,他不想牵连无辜。

哪知田予玩不起,非要过来。

来便来,他才不怕!

昌海侯还在阵前大放厥词:“……先生算了,说此战利我!只要天边现黑云,便是他来了……哈哈哈看到没,黑云!他来了!我方将战无不胜!”

萧无咎:“找死!”

两军再次交锋。

祝卿安当日助王昂,用的是奇门遁甲,今日同样,当日他需得到王昂惯用房间,寻王昂惯用对象摆阵助阵,今日阵前主将是萧无咎,按理说,他该用萧无咎对象,可时间太急,他不能随手抓了萧无咎腰带过来吧,这人平时就不好打扮,腰间也不挂零零碎碎的配饰……

好在他日日与萧无咎睡一张床,二人气息早已互相沾染侵润,他本人已经算萧无咎平日最常碰的挂件了,今日此局,用他自己就够了!

唔,还有手腕上的粉青和田玉手串。

再一次,灭象,布阵,换局,开、休、生、伤、杜、景、死、惊……吉门被克吉不就,凶门被克凶不起,吉门相生有大利,凶门得生祸难避,吉门克宫吉不就,凶门克宫事更凶!

就见天边有白雾蕴升,撞上黑云,白黑相绕,如二水龙相缠,高速旋转成风,偶尔风巨,飞沙走石,偶尔天光透出,云霞灿烂。

中州军这边的视野,从未被遮掩,场上形势永远看得清,不管昌海侯那边攻势锐利也好,低迷也好,萧无咎永远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反扑,谢盘宽永远知道怎么样配合,二人大开大合,灵活游走,战术阵形千变万化,气势如虹!

每一次对撞,昌海侯都要倒霉折损,每一次,他都没占到过便宜!

“田先生!”他忍不住朝后方吼,“你到底在等什么,给我干啊!”

“噗——”

后方远处山间,田予吐了口血,脸色黑沉。

他再有本事,也得主将不拉胯!一命二运三风水,最关键的永远是自身,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也敢怪他!

“咦?”

这边祝卿安感觉莫名轻松,还不如帮王昂那次对撞厉害,对方显然精力不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