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项平生×徐淑敏8 我辈子,没有什么是……(第2/4页)
“别遮住,让我看看。”
那股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精神紧绷之际,窗外传来女子们说话的声音。
是项夫人同黎梨在讨论,她同项平生各自的婚事,该接触、相看的人家都要来往走动起来。
隔着一道窗,说话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只要窗外的人细心些,就能够直接推开门见到这违反纲常的混乱。项淑敏后背紧绷成一条直线,死死地咬住唇将那些口申吟吞进喉咙里。
她看着身前的男人,用口型软软地哀求,“哥哥,不要。”
最起码不要在现在,不要被人发现。
下场的眼眸里瞳仁黑沉,如同两滴化不开的浓墨。劲腰摆动,没有丝毫放缓动作,甚至又加快的趋势。
她最后受不了,十指深陷入身下的软垫时,男人吻了上来,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顺势往下,十指交缠。
项淑敏醒来时,捂着胸口喘气,都有些麻木,又是这样的梦。
姑娘家的羞耻叫她不敢同任何人倾诉,情感与理智纠缠,造就精致的牢笼。她蜷缩着身体,在一片寂静中,静静等待着天明。
——
当年的事发生就会有痕迹,只要仔细去探究的话,也能窥见一星半点的真相。
她花了些银子,从针线房的老嬷嬷那里打听到有关于她的来历。
她确实不是项夫人的孩子,而是在项夫人生下三子的第二年,被项大人从外面抱回来,被当成嫡小姐养着。
当年也发生过底下的人拿她的身世嘴碎的事,猜想是不是项大人在外面有了什么红颜知己,有了孩子之后嫌弃母亲的身份低,只把孩子带回来。
“当时有个洒扫院子的婆子,夫家姓马,负责给老爷赶车,在我们这些奴才中间很是得脸,说话也就张狂起来。那日她吃了点酒,拿姑娘您的身世编排,正好被从学堂回来的大公子听见了。”
“大公子当时年纪小,身上的气度可是不俗。当即就让人将这一家子都发卖出去,并且发话,只要让他听见这府里有一星半点与您身世有关的传闻,不拘是谁传出来的闲话,一并都赶出去。”
“马家的例子在前面,就是再嘴碎的婆子也管了住自己的嘴,没有一个人提起。时间一长,大家更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起。”
项淑敏问:“我哥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世?”
“应当是知道的。”
毕竟当年的事闹得不小,下人见识了雷霆手段,也逐渐开始敬畏这位年少成名的大公子。
不过老嬷嬷讨好地恭维着:“是不是同胞兄妹又有什么关系,这些年府上谁人不知,大公子是最为关照四姑娘的。无论得了什么新鲜东西,总是要留一份给您送过去,其他的公子姑娘可从来没让大公子这么惦记。”
“今日也是您特意问起,老奴壮了个胆子,才敢将这些旧事都说出来。您也体谅些,莫要说消息是从我这里传出来的。”
后面老嬷嬷又说了许多赔小心地话,项淑敏都没太能听得进去,拿出准备好的银子将人打发走之后,一个人静静地在花园里坐了很长时间。
她原本就是敏感多思的人,就忍不住去多想。她原本的父母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会将她送到项家?这些年她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双亲与兄长对自己的关爱,是不是在旁人眼里,她就是一个鸠占鹊巢的赝品?
所拥有的一切都成了镜中花水中月,真真假假叫她分不出一点真伪。
“四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墨棋路过花园,原先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便提着手中的食盒走近来看看。
等见到姑娘冻得发青的脸颊时,他关切地说:“现在天气还没有完全暖起来,石凳上凉,您可注意着别呆久了,免得和大公子一样染上风寒,反反复复不见好。”
“哥哥病了,多长时间了,可请了大夫?”
“两日前?就是您去找他的那天,反当天晚上就高热不退。已经请府里的大夫看过了,也开了药方子,不过吃了几贴药这两天都不大见好。大公子说现在府里事情多,就没让声张。”
墨棋举起手中的食盒示意,心里觉得奇怪。
大公子说自己不在府上时,四姑娘每日都惦记,最多一日来五六趟的也有。怎么见到人,反而不关心起来,就连生病也能够忽略过去?
不过他想到这两日大公子难以琢磨的脾气,又想到这两位主子向来关系亲密,就极力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