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直觉、重复与革命:阿Q生命中的六个瞬间(第3/3页)
[1] 欧阳凡海:《论〈阿Q正传〉》,《鲁迅的书》,香港:联营出版社,1949年版,第184—185页。
[2] 邵荃麟:《关于〈阿Q正传〉》,《青年文艺》第1卷第1期,1942年10月10日,第42页。
[3] 鲁迅:《〈阿Q正传〉的成因》,《鲁迅全集》第3卷,第397页。
[4] 西谛(郑振铎):《呐喊》,《文学周报》第251期,1926年11月21日,第50页。
[5] 鲁迅:《〈阿Q正传〉的成因》,《鲁迅全集》第3卷,第394—395页。
[6] 鲁迅:《俄文译本〈阿Q正传〉序及著者自叙传略》,《鲁迅全集》第7卷,第84页。
[7] 《〈呐喊〉自序》:“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这寂寞又一天一天的长大起来,如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了。”《鲁迅全集》第1卷,第439页。
[8] 鲁迅:《〈阿Q正传〉的成因》,《鲁迅全集》第3卷,第397页。
[9] 鲁迅:《致王乔南》,《鲁迅全集》第12卷,第245页。
[10] 在众多的研究中,日本学者对阿Q身上的某些积极要素作过简要的分析,这一点大概源于竹内好对于写作阿Q的人与阿Q之间的关系的发问。例如,木山英雄注意到“阿Q的感觉迟钝直接与作者的敏感重叠在一起”,“作者从自己所确信的黑暗中,塑造了一个黑暗的积极人物。”(木山英雄:《文学复古与文学革命》,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第13—14页)丸尾常喜在分析阿Q上刑场前看到狼的眼睛的瞬间时,也特别指出“阿Q此时被这种眼睛的可怕与自己(或自己们)的深深孤独所压倒。”(《“人”与“鬼”的纠葛——鲁迅小说论析》,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5,第149页)但是,他们都没有论述过阿Q身上的这些要素与革命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