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二赌(第2/3页)
“夏天了,是身材的狂欢舞场欸。”谢奚桃媚眼如丝看她,甫的更近的弯下柔软腰身,手肘搭在他的肩膀,手指懒懒撑起他下颔,“鹿鹿,我可以吗?”
严涿的手指还在被引领者逡巡女孩的膝盖,大腿,但是她自然从容的笑意,无辜稚嫩的神情,好像这只是一场简单的证明,说服眼前的不解风情,直至他彻底拜倒在柔软的白裙下。
严涿瞧着她,声线低沉性感:“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的话?”
“嗯?什么?”
严涿看着她,忽尔笑,抽回手,拿着她的手轻轻捋平自己柔软的校服,拉着她起来。
谢奚桃站起,呆呆看他。
“你这件裙子,我想撕了它。”
谢奚桃眨眨眼。
严涿起身,大步靠近,谢奚桃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莫名笑了一声,又带着极强凛冽气场的走过来,将她周围逗弄玩乐的懒懒气息尽数抽走,一瞬间周围逼仄的她只能赖以求着他的呼吸生存,谢奚桃站着没动,后背铁皮扇叶呼呼对她吹着,谢奚桃却觉得后背燥热出了一层虚热的汗,腿隐隐酸麻发软。
严涿八风不动地看着她,黑色的眸子原来可以这么有侵略性和冲击力,在她直直的目光下,他的手又落在她的锁骨处,没了她手的||||||引导,他却是对刚刚开辟的新地图得心应手,熟练地寻着刚才的位置和力度,画着一条蜿蜒曲折的线,轻轻的指尖落上肩头、锁骨、脖颈、下颔、嘴唇,在她呼吸不稳,看着她的目光即将露怯时,他笑了一声,手忽然落下按上她的腿,去感受指下的光滑修长。
那夏天总是要暴露在外面的少女修长的腿是青春靓丽的象征,被洒着热汗的荷尔蒙少年偷看过,被艳羡的女孩侧目审视过,却从来没有这样一双沾染着火苗的手细细逡巡过,细密的、认真的、诱惑的,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侵略性又带着游刃有余的浅笑。
谢奚桃抿了抿唇,干痒的嗓子让她滚了滚喉咙,忍不住轻唔了声。
严涿的手一顿,两人对视,忽的他手缓缓收了回来,笑着看她。
“鹿鹿……”谢奚桃才出声,发觉自己声音古怪微妙,好像在被子里钻过了无数次,带着棉被的松软,辗转的身体酸涩,轻柔细腻的让她耳垂泛红。
好似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严涿挑眉,后退抱臂斜倚书桌,看她但笑不语。
谢奚桃盯他两||||||三秒,忽然泄气,哼了一声,拿起床上的睡衣,气恼说:“我要换衣服!”
严涿点点下巴,拉着凳子调转方向,又风轻云淡的看向了电脑。
谢奚桃憋闷的粗暴换上睡衣,跺着脚走过来坐下。
两人如常讲题,无事发生一般。
只书桌前被冷落的书页记录着此前躁动,吹不散燥热涌流的铁皮扇回忆着此间青涩。
爆发淹于寂静广阔的蓝色海面,焦灼藏于昏黄沉默的台灯下。
安静还与安静,燥热还于燥热,欢愉从未发生,勾引与反击也只是年轻男女的夏装讨论罢了。
周三一早,郝柏修顶着嘴上的伤到教室,班里人看到后侧目偷偷腹诽,有好奇想问几句的,对上郝柏修冷漠眼神迅速溜走,张哲茂隔着两排看到,“嘿呦”一声直接喊了过来,“耗子,你嘴怎么了?又跟人打架了?”
郝柏修眼皮撩起看了他一眼。
张哲茂莫名奇妙,总感觉刚才被他白了一眼。
翟向渺瞧过来,笑了一声。
严涿转头,没有感情的对着破相的翟向渺拍了一张,然后转过去审看起来。
郝柏修:“……”
谢奚桃正摇头晃脑背书,瞥到他伤口也停下,“你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嘴上的伤口形状有几分眼熟。
郝柏修从抽屉里捞卷子,语调平平说:“家里碗磕的。”
“……哦。”
翟向渺:“……”
严涿嘴抽了抽。
张哲茂一头雾水。
谢奚桃眨眨眼,“没打架就行。”
说完放下心,她接着转身背书。
上完前两节,班里的人萎靡不振的要趴下,学委站起来拍拍手,“走,都下去跑操。”
“朱城,阴天欸,一会说不定都要下雨了,还跑啊。”有同学想逃避。
“别赖,都快点起来,《运动员进行曲》都响了。”
周围哀声一片,看着外面飘过来的满天乌云 ,有气无力的认命起身去跑步。
张哲茂好久没打球,抱了篮球想抓郝柏修约一场,刚走到后排,就见他拿书起身,“补习,别跟我。”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