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纳琉斯窘困地保持沉默,随后柔声地问我:“你的小说要用什么名字?”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这个名字已经用过了。”
“不错,是我用的!但在那时,我弄错了名字。这个书名本应属于我现在写的这部小说。”
我们保持缄默,聚精会神地品味着酒和鸭子。
阿弗纳琉斯一面咀嚼,一面说:“照我看来,你写得太劳累。你本该注意身体才是。”
我很清楚阿弗纳琉斯想说什么,可是我佯装不知,默默地品尝着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