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7/7页)
但我对此没表示什么,只是默默听他娓娓而谈。
过不一会儿,一个他熟人模样的衣冠楚楚的40多岁男士走来,忽地拍五反田一下肩膀,口称“哟——很久不见了。”此人手腕上戴一块劳力士表,金辉闪闪,耀眼炫目。一开始他看我看了大约1/5秒,活像在看门口的擦鞋垫,旋即把我扔在一边不管。尽管他扎着阿尔玛尼领带,但我在1/5秒时间里便看出他并非什么名人。他同五反田闲聊了半天,什么近来如何啦,很忙吧,再去打高尔夫球呀之类。之后劳力士男上又嘭一声拍下五反田肩膀,道声再会,扬长而去。
男士走后,五反田把眉头皱起5毫米,竖起两指叫男侍结账。账单拿来后,他看也没看地用圆珠笔签了名。
“不必客气,反正是经费。”他说,“甚至不是钱,只是经费。”
“多谢招待。”我说。
“不是招待,是经费。”他淡漠地说。
- “奔驰”车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