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谢什么。”同伴看也不看我地说。
他只消酒不喝过头,任凭怎么看都比我地道得多、亲切纯真得多、想法有条理得多,但迟早他要酩酊大醉,想到这点我很难过。大多数比我地道的人都将先于我报销。
同伴走出房间后,我从抽屉里找出他的威士忌,一个人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