刎颈之交(第4/4页)

“牧师在街道旁有一幢装潢了专供出租的房子,他让我和希克斯太太在这里住到第二天的早晨,到时我们将乘十点四十的火车到埃尔帕索去度蜜月。牧师的妻子用蜀葵跟毒藤把房间打扮了一番,既显得喜庆,又有身在凉亭的感觉。”

“那天晚上十点来钟的时候,起了凉风。我来到门口,脱掉了靴子乘凉,希克斯太太在收拾着房间。没过多久,屋子里的灯灭了,我仍然坐在那儿,一幕一幕地回想着以前的时光。随后,我听到希克斯太太在喊,‘你还不赶快进屋来,勒姆?’”

“‘哦,哦!’我应着,站了起来。‘我刚才是在等我的老伙计佩斯利来——’”

“我话还没有说完,”泰勒马格斯·希克斯结束他的故事道,“就觉得好像有人用四五口径的手枪打在了我的左耳上。原来是希克斯太太用扫帚把子扇在了我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