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劳费心了。”罪歌坐下抚了抚左肩衣服上刚刚由于刀伸出而裂开的缺口,不再看虚的样子。
自来熟又卖弄高深,真的让人讨厌。
……
但也不是很讨厌。
罪歌有些懊恼,看来她真的与这个家伙有什么渊源,就算不是师门传承,关系也不会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