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舍洗漱之后,谭昭昭就沉睡了过去,直到被晨钟敲醒。
谭昭昭疑惑地看着张九龄,问道:“大郎既然知道我会吃醉,为何还要我吃酒?”
张九龄不动声色道:“我多吃一些,昭昭少吃一些,吃得微醺即可。”
微醺时的谭昭昭,如狸花猫一样,不断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蹭得他坐立难安,她却撒手不管了,睡得雷打不动。
张九龄嘴角扬了扬,眼神暗沉了下来。
长夜漫漫,宜纵酒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