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无论是不是发自内心地说过的那样:有人弥补他的缺席。
至少他们当中有一方不那么遗憾。
燕知以为这会是很难的。
他看着牧长觉从头到尾没有碰过一口的酒,莫名有一种破釜沉舟的轻松感。
酒精混着最空虚的如愿以偿,他对着空气笑了,“你听到了吗?他叫我‘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