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十三郎的煎熬也达到极致,割裂穿刺之痛如万蚁噬心,更带着无法忍受瘙痒酸麻,不是任何笔墨所能形容。
“啊!”
大叫一声,十三郎一头栽到船上,人事不醒。
“小兔崽子,累死老夫!”
以他的修为,何至于因这种程度的消耗觉得疲累;老人大为肉疼地感受了片刻,表情也为之凝固,呆呆自语道:“亏大了,这下亏大了!”
“爷爷爷爷!哥哥怎么了?会不会有事?”小红担心地问。
“他能有什么事!”
老人第一次朝孙女发火,愤愤说道:“爷爷才有事,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