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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可真是心力交瘁,高荆鸿又呷了一口咖啡,呆怔了半晌,忽然嗅了嗅鼻子,说了句:“有点腥腥臭臭的,闻到了吗?”
冼琼花笑:“大姐,你是太精致了,这种野外的毡房,什么恶臊味儿没有,我们呢,是糙惯了,你是睡豌豆的公主,太讲究啦。”
也是,说好听点是讲究,难听点,估计就是矫情了。
高荆鸿失笑:“都七老八十了,还公主呢,可别埋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