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给他做脆皮烧鸭?”
“是啊,他不是什么都不能吃吗?这么大的人,可怜巴巴地嚼干牛肉,你把这个给他拿去,但别说是我做的。”
“老邬,你特地给他做这个吃。”袁帅噘着嘴,开始吃醋。“你今年也就做给大师父吃的时候,让我蹭了一点点。”
“下次给你做。”老邬不耐烦道,“好了,你快去吧,记得自己千万别碰,更别说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