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直看着这一个个穿着破旧棉袍子的臃肿身影笨拙而可笑的爬着,想笑笑不出来,鼻子却酸了。
这些人,就是后世那些住着空调房,坐着高铁,玩着平板电脑的同胞们的曾祖父辈和祖父辈啊。
“开始登车了。”车站职员的声音打断了刘彦直的思绪,贵宾候车室里的旅客们也开始登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