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了身子,“你什么意思?”
“连奏折都批阅不好,太后娘娘也想摄政?”他似乎是嗤笑了一声。
苏语怜这是第一次领教他的一针见血,往常他从未用过这种轻蔑的讽刺的甚至恶毒的语气同她说过话,如今乍一听,简直像针一样,直接往她心里扎。
她沉默了半晌,咬了咬牙,“哀家自认为,这几本奏折批阅并无不妥之处。请问,摄政王何时有空能指教一二?”
楚琅翻开面前的一本奏折,仍未赏她一个眼角余光,“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