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真色(第6/7页)
[5] 盖吉(John Gage)著作《色彩与文化:从古代到抽象的实践与意义》(Colour and Culture:Practice and Meaning from Antiquity to Abstraction,London;Thames & Hudson,1993),第131页。
[6] 迦尔登(Robert W. Garden)所编《米开朗琪罗:他的个人书信与文件里所谈到的个人生活记录》(Michelangelo:A Record of His Life as Told in His Own Letters and Papers,London:Constable & Co.,1913),第57~58页。
[7] 韦尔奇(Evelyn Welch)著作《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艺术》(Art in Renaissance Italy,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7),第84页。
[8] 梅里费尔德(Mary Merrifield)著作《湿壁画艺术》(The Art of Fresco Painting,London,1846;重印版London:Alec Tiranti,1966),第110页。
[9] 关于米开朗琪罗的颜料使用,参见曼奇内利《工作中的米开朗琪罗:弦月壁的绘饰》,第242页;以及同作者的《米开朗琪罗的西斯廷礼拜堂湿壁画》(“Michelangelo’s Frescoes in the Sistine Chapel”),收录于奥迪(Andrew Oddy)所编《文物管理员的艺术》(The Art of the Conservator,London:British Museum Press,1992),第98页。
[10] 琴尼尼(Cennino Cennini)著作《艺人手册》英译本(Il Libro dell’arte:The Craftsman’s Handbook,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1933),第27页,译者Daniel V. Thompson。
[11] 以佩鲁吉诺之类备受肯定的画家为例,在佛罗伦萨租一间工作室的租金是一年十二弗罗林金币,参见库宁(A. Victor Coonin)所撰《关于佩鲁吉诺佛罗伦萨工作室的新文献》(“New Documents Concerning Perugino’s Workshop in Florence”),《勃林顿杂志》,第96期,(February 1999),第100页。
[12] 关于吉兰达约在真正湿壁画法上使用群青,可参见罗特根《意大利湿壁画》,第二卷,第164页。自1980年至1989年米开朗琪罗的湿壁画经历争议性修复以来,西斯廷礼拜堂拱顶是否有用群青,一直是辩而未决的问题。担任梵蒂冈拜占庭、中世纪、现代艺术品管理人而在1994年死于任上的曼奇内利,统筹此次的修复工程。他针对群青所发表的一些相互矛盾的主张,更使上述问题显得疑云重重。问题的症结在于那些满怀热情要让湿壁画焕然一新的修复者,他们所清除掉的干壁画法笔触(包括涂了群青的细部),究竟是米开朗琪罗加上去的,还是说这些干壁画法笔触(其中许多已让颜色变暗)是先前修复者的杰作。米开朗琪罗是否用了群青,如果用了,他是否以干壁画法加上,对这两个问题,曼奇内利游移不决,前后看法差异颇大。1983年,他主张有些蓝色部位(他未指明哪个部位)其实是以干壁画法加上。1986年,他看法丕变,宣称米开朗琪罗绘顶棚湿壁画时完全未用到干壁画法,而是以真正湿壁画法加上群青。来年在伦敦的一场座谈会上,他重申这个观点。1991年,修复完成的两年后,他又改变看法,断定顶棚上的蓝色颜料不是群青,而是苏麻离青。但1992年,曼奇内利又来次大逆转,主张还是有用到群青。从这些相互矛盾的主张来看,要判定米开朗琪罗是否在西斯廷顶棚上用了群青,几乎不可能。不过许多证据显示,顶棚许多地方用了群青,例如撒迦利亚领子上以干壁画法加上的地方。关于曼奇内利的不同看法,可参见以下文章(按出版顺序):《米开朗琪罗的绘画技巧:西斯廷礼拜堂首批弦月壁清理工作摘记》,第362~367页;《工作中的米开朗琪罗:弦月壁的绘饰》,第218~259页;《米开朗琪罗的西斯廷礼拜堂湿壁画》,第89~107页。关于西斯廷礼拜堂修复工程所受到的批评,可参见贝克(James Beck)与达里(Michael Daley)合著的《艺术修复:文化、商业、丑闻》(Art Restoration:The Culture,the Business and the Scandal,London:John Murray,19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