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蒂紧握着我的手终于松开了。我们一起朝大厅走去,这时我才敢偷偷地瞟他一眼。我如释重负地发现,他的神情尽管若有所思,却出乎意料地温和。
“咱们的工作就麻烦在这儿,内德,”蒙蒂满意地解释道,这是他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生活本来只有这一面,我们却偏偏要从另一面去看。有时我自己也希望能碰到一个实打实的敌人,这我愿意承认。找起来很费劲,对不对?好人实在太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