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船长向前走了一步,伊斯美则向后退了一步,在任何人还未来得及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之前,罗德已经大步从房间里走出去,一脸的怒容。
克莱夫顿却很轻松地从油地毡上站起来,耸了耸肩,舔了一下嘴角流出来的鲜血,虚弱地微笑了一下,整了整衣服。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尊严,他说:“罗德先生有着不幸的坏脾气……船长,作为一名好的基督徒,我请求您原谅他。”
然后,这个长着雪貂脸孔的矮个子男人心不在焉地鞠了一躬,匆匆退场了,吸烟室里的谈话声鼎沸起来,充满了惊奇、迷惑与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