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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战士们偶尔也会进行小队强袭,在一晚上消灭掉数十个次生人,不过这类战略打击并不多见。全面打击固然成效卓著,事后处理却让人很是头疼,因为大规模的战斗往往会引来人类警察的注意,而敌我双方都更希望在人类社会中保持低调。
“有张驾照,”费瑞说,“地址是本地的,我可以搜索下。”
“叫什么名字?”瑞斯询问。
“罗伯特?斯特劳斯。”
正在检查手机的维肖斯则骂骂咧咧地说:“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就电话记录和几个短信。我待会到电脑上查下接收人和呼叫人都是谁。”
瑞斯牙关紧咬,不耐烦和愤怒如鱼刺般横亘在喉,他发话道:“不需要我来催你们抓紧。我们也没法知道今晚我杀死的那个次生人是不是暗杀达里安的元凶。所以,我觉得最好对整块地区来次地毯式的搜索,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把他们赶尽杀绝。”
前门又一次被推开,萨迪斯特大步走了进来。
瑞斯横了他一眼:“你终于来了,阿萨,今晚忙着陪女士们吗?”
“不爽你阉了我啊。”萨迪斯特顶了一句,径直走向角落,和每个人保持一段距离。
“你准备搜索哪个方向?吾王。”托蒙特接回话题,询问瑞斯。
或扯开话题,或用行动干涉,乃至动用赤裸裸的威胁,老好人托蒙特总是想方设法保持团队内部的和平。
“就这儿,我就在这里等着。如果那个盯达里安梢的次生人还活着,想再玩点花样,我留在这里最容易被找到。”
等战士们离开画室后,瑞斯取过皮夹克,达里安留下的信封冷不丁落入眼帘。他从腰带里拿出信。信封的正面被墨水涂掉了一块,估计上面写着他的名字。他撕开信封,拿出一张奶油色的信纸,一张照片飘落到地上。他拾起照片,上面隐约有个黑色长发女人的影像。
瑞斯盯着信纸上潦草的笔迹,每行字都绞在了一起。无论他怎样努力辨认,都无法解读出一丁点意思来。
“弗里茨!”他大声召唤。
老管家跑了进来。
“念信。”
弗里茨接过信纸,低头阅读着,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大声念。”瑞斯吼道。
“哦,万分抱歉,主人。”弗里茨清咳几下,念道,“‘如果我还没有和您谈起过这件事,请去找托蒙特,他会告诉您详细情况。瑞德大道1188号,1楼B座。她的名字叫伊丽莎白?兰道尔。另及:如果她没能渡过转化期,这栋房子和弗里茨就属于您了。只写了这短短几句,抱歉。达里安上。’”
“你这浑蛋。”瑞斯低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