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片刻,忽然收紧了手。像在安抚桑洱似的,抚摸她的背,看着她,语气温和,眼底却仿佛有些森冷的东西:“桑桑,就是这根东西缠住了你,你解不开,才会被他带走的吧。”
桑洱的手抵着他的胸膛,咽了咽唾沫,却还是为谢持风解释道:“不是的,我和他是不小心被绑在一起的。这个东西要、要用他的剑才能解开,他现在受伤了,所以……”
“不用那么麻烦。”尉迟兰廷笑了笑,神色温柔地说:“我斩了他的手,你就能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