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贝尔摩德不用想也知道, 现在恐怕朗姆已经快要笑死了。
他连动手都没有动手,琴酒的人就废了两个,废的还是琴酒用的很顺手的两人。
如果不是需要在那位大人面前表现出一副和琴酒关系很不错的样子, 朗姆现在估计要直接打鞭炮庆祝这个好消息了。
贝尔摩德其实也挺高兴的。
她和琴酒的关系说不上是特别好, 但也说不上特别坏, 但她和基安蒂的关系可不算好。
那个女人看不顺眼自己,有时候会故意说出一些令她不高兴的话。
要不是基安蒂对组织还算有利用价值, 贝尔摩德早把人弄死了,哪轮得到她在这里对着自己指手画脚。
现在基安蒂对组织的那点利用价值也要没了, 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弄死这个女人。
想到这, 贝尔摩德都想要跟着朗姆一起开香槟庆祝一下。
明明在来之前已经把这件事调查的都差不多了,但贝尔摩德依旧要装作一份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是啊, 我也有些好奇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手和脚都没有问题,身上看着也没伤,怎么一拿枪就那样,不会是——
装的吧。”
安室透接上了贝尔摩德的问话, 他倒是真对这件事不是很清楚。
这段时间他在组织里有不少的任务, 公安那边也同样, 除了要维持自己的假身份外, 偶尔还需要帮景光那边。
一个人当两三个人那么使唤。
他对基安蒂和科恩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真不知道。
不过这并不妨碍安室透对这件事同样也很好奇, 如果这种事情是可以控制的, 那么他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瓦解掉组织的战斗力。
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基安蒂缓了好一会脸色才好看了一点,但她已经不敢再去碰那把放在离自己有一段距离的狙击枪。
琴酒伸手抖了一下, 烟上挂着的烟灰就直接落到了地上。
“继续。”
基安蒂一咬牙,用颤抖的手去握枪, 还是和之前一样,在手伸到枪的保险位置,还未拉下,基安蒂就不受控制的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啊……”
枪再一次的掉在了地上,基安蒂蜷缩在那把枪的旁边。
贝尔摩德看完了基安蒂碰枪的全过程,也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叼在了嘴里,贝尔摩德并没有吸,只是任由烟雾从点燃的位置溢出。
烟雾遮掩住了贝尔摩德若有所思的眼神。
基安蒂这个样子,有点想是那位大人动的手,那个叫做束缚的东西。
她当时和那位大人建立的束缚是不能告诉别人工藤新一和灰原哀的身份,只要尝试性的说出,情况就会和现在的基安蒂和科恩一样。
基安蒂和科恩建立的束缚应该是不能用枪。
但是她对于束缚这件事完全知情,两个人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贝尔摩德的心中把那位大人的位置又放高了一些。
基安蒂和科恩最后一次用枪似乎就在最近。
原因好像是因为工藤新一的学弟好像能看透她的易容,她就要求两个人对那个叫伏黑的小子下手……
然后两个人好像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看来不光是工藤新一和那位大人关系好,这个小子同样也是。
不能动的人又多了一位啊。
要想办法把伏黑惠从这件事清出去,要是琴酒再继续动手,那位大人也许就会查到这两个人对伏黑动手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到时候自己可就没有什么好下场。
“还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啊。”贝尔摩德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不过倒是蛮有意思的,实验室倒是缺少这样的实验数据。”
“臭女人,你说……”基安蒂用凶恶的眼神看向贝尔摩德,只是因为她现在的姿势和虚弱的语气,凶恶的眼神大打折扣。
“哼。”贝尔摩德朝着基安蒂的方向掸了一下烟,踩着高跟鞋又直接离开了这间房间。
“我也走了,具体的事情我会报告给朗姆。”
安室透对着琴酒点了点头,也走了出去,他完全无视了房间里的另外三人。
房间里的四人虽然都是代号成员,但也就琴酒能让安室透稍微放在眼里。
他在组织里展现出的性格就是如此,只有一个人有价值,安室透才会把人稍微放在眼里。
琴酒有这个价值,现在另外三人可没有这个价值。
*
伏黑惠在把工藤新一送回家之后,就准备直接回神奈川了,他并没有接受工藤新一的在他这住一晚上的邀请。
东京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已经快要对伏黑惠造成心理阴影了。
他以为工藤新一日常碰到的案件已经够多了,没想到他竟然还能碰上一个敢扫射东都铁塔的疯狂组织。